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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雁字诗十九首(雁字之作始倡于楚人楚泽国也有洲渚有平沙有芦蒋菰菼东有彭蠡以攸居志南有衡阳之峰曰所回翼也故楚人以此宜为之咏叹近则玉沙湖补山老人续唱作者连轸予病未能者且十年矣不期病中忽有阳禽笔阵如鸠摩罗什两肩童子出现因吟十九首诸公于霜寒月苦南天落翼之日目送云翎而仆于花落莺阑炎威灭迹之馀追惟帛字时从异轨情有殊畛短歌微吟不能长斯之谓矣故诸作者皆赋七言而仆吟四十字) 其十五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五言律诗 押豪韵
倚杖孰亭皋,寻行送望劳。
霞章添旖旎,星采点萧骚。
唯觉孤心合,难将远目韬。
昏鸦空泼墨,何当一鸿毛。
前雁字诗十九首(雁字之作始倡于楚人楚泽国也有洲渚有平沙有芦蒋菰菼东有彭蠡以攸居志南有衡阳之峰曰所回翼也故楚人以此宜为之咏叹近则玉沙湖补山老人续唱作者连轸予病未能者且十年矣不期病中忽有阳禽笔阵如鸠摩罗什两肩童子出现因吟十九首诸公于霜寒月苦南天落翼之日目送云翎而仆于花落莺阑炎威灭迹之馀追惟帛字时从异轨情有殊畛短歌微吟不能长斯之谓矣故诸作者皆赋七言而仆吟四十字) 其十六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五言律诗 押萧韵
居然缘慧业,亦自种情苗。
始旦回鸾帖,清秋题鹊桥。
弥天知泛宅,露地注逍遥。
既證无师智,灵云瞥眼消。
前雁字诗十九首(雁字之作始倡于楚人楚泽国也有洲渚有平沙有芦蒋菰菼东有彭蠡以攸居志南有衡阳之峰曰所回翼也故楚人以此宜为之咏叹近则玉沙湖补山老人续唱作者连轸予病未能者且十年矣不期病中忽有阳禽笔阵如鸠摩罗什两肩童子出现因吟十九首诸公于霜寒月苦南天落翼之日目送云翎而仆于花落莺阑炎威灭迹之馀追惟帛字时从异轨情有殊畛短歌微吟不能长斯之谓矣故诸作者皆赋七言而仆吟四十字) 其十七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五言律诗 押冬韵
痴蝇钻故纸,窗隙溷云容。
天外劳一笑,书中谁万钟。
童乌何足与,燕颔止为佣。
小过占哀俭,飞离不恤凶。
前雁字诗十九首(雁字之作始倡于楚人楚泽国也有洲渚有平沙有芦蒋菰菼东有彭蠡以攸居志南有衡阳之峰曰所回翼也故楚人以此宜为之咏叹近则玉沙湖补山老人续唱作者连轸予病未能者且十年矣不期病中忽有阳禽笔阵如鸠摩罗什两肩童子出现因吟十九首诸公于霜寒月苦南天落翼之日目送云翎而仆于花落莺阑炎威灭迹之馀追惟帛字时从异轨情有殊畛短歌微吟不能长斯之谓矣故诸作者皆赋七言而仆吟四十字) 其十八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五言律诗 押真韵
一从悲凤靡,长是问苍旻。
南北招重叠,风霜挟苦辛。
昔时人不见,归去柰何春。
童子三生塔,还留慧命因。
前雁字诗十九首(雁字之作始倡于楚人楚泽国也有洲渚有平沙有芦蒋菰菼东有彭蠡以攸居志南有衡阳之峰曰所回翼也故楚人以此宜为之咏叹近则玉沙湖补山老人续唱作者连轸予病未能者且十年矣不期病中忽有阳禽笔阵如鸠摩罗什两肩童子出现因吟十九首诸公于霜寒月苦南天落翼之日目送云翎而仆于花落莺阑炎威灭迹之馀追惟帛字时从异轨情有殊畛短歌微吟不能长斯之谓矣故诸作者皆赋七言而仆吟四十字) 其十九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五言律诗 押虞韵
青女授灵符,全身入画图。
血潮勒款识,毛鸷化酸迂。
天变人终定,云生道不孤。
无心持换米,生计有雕胡。
广遣兴五十八首 其十 明末清初 · 王夫之
七言律诗 押真韵
蛛丝缚翅莫逡巡,一线乾坤九六真。
莺燕蜩螗分主客,蔘苓乌附尽君臣。
盲人眼外公孙述,哑女生前杜子春。
一把针尖罗什口,九回肠里贯双缗。
时人为卑罗语 魏晋 · 无名氏
四言诗 押沃韵
高僧传曰:卑摩罗义。罽宾人。以伪秦弘始八年达自关中。及罗什弃世。南适江陵。于新寺夏坐。开讲十诵。道阳慧观。深括宗旨。记其所制内禁轻重。撰为二卷。送闻京师。僧尼披习。竞相传写。时闻者谚曰云云。今犹行主世。为后生法矣。
卑罗鄙语,慧观才录。
都人缮写,纸贵如玉(○高僧传二卑摩罗义传。)。
成实论记 魏晋 · 释氏
出处:全晋文
大秦弘始十三年岁次豕韦九月八日,尚书令姚显请出此论,至来年九月十五日讫,外国法师拘摩罗耆婆,手执梵本,口自传译,昙晷笔受(《释藏》百一。)。
菩萨波罗提木叉后记 其一 魏晋 · 释氏
出处:全晋文
夫穷像于玄原之无始,万行始于戒信之玄兆,是故天竺鸠摩罗什法师心首持诵,什言此戒出梵网经中。而什法师少习大方,齐异学于迦夷,淳风东扇。故弘始三年,秦王道契百王之业,奉心大法,于逍遥观中,三千学士,与什参定大小乘经五十馀部,唯菩萨十戒四十八轻最后诵。此时融影三百人等,一时受行修菩萨道,岂唯当时之益,乃有累劫之津也。故慧融书三千部,流通于后代,持诵相授,属诸后学好道之君子,愿末劫不绝,共见千佛龙华同坐(同上。)。
遣书通好鸠摩罗什 东晋 · 释慧远
出处:全晋文
释慧远顿首。去岁得姚左军书,具承德问。仁者曩绝殊域,越自外境,于时音译未交,闻风而悦,但江湖难寘,以形乖为叹耳。须知承否通之会,怀宝来游。至止有问,则一日九驰,徒情欣雅味,而无由造尽,寓目望途,固以增其劳伫。每欣大法宣流,三方同遇,虽运钟其末,而趣均在昔,诚未能扣律妙门,感彻遗灵。至于虚襟遣契,亦无日不怀。夫旃檀移植,则异物同熏;摩尼吐曜,则众珍自积,是惟教合之道,犹虚往实归,况宗一无像,而应不以情者乎?是故负荷大法者,必以无执为心;会友以仁者,使功不自己。□若令法输不停轸于八正之路,三宝不辍音于将尽之期,则满愿不专美于绝代,龙树岂独善于前踪?今往比量衣裁,愿登高坐为著之,并天漉之器,此既法物,聊以示怀(《高僧传》六。)。
重与鸠摩罗什书 东晋 · 释慧远
出处:全晋文
日有凉气,比复何如。去月法识道人至,闻君欲还本国,情以怅然。先闻君方当大出诸经,故未欲便相咨求。若此传不虚,众恨可言。今辄略问数十条事,冀有余暇,一一为释,此虽非经中之大难,要欲取决于君耳。并报偈一章曰:本端竟何从?起灭有无际。一微涉动境,成此山势。惑相更何乘,触理自生滞。因缘虽无主,开途非一世。时无悟宗匠,谁将握玄契。末问尚悠悠,相与期暮岁(《高僧传》六。)。
报罗什偈一首 东晋 · 释惠远
押霁韵 出处:古今图书集成
本端竟何从,起灭有无际。
一微涉动境,成此颓山势。
惑相更相乘,触理自生滞。
因缘虽无主,开途非一世。
时无悟宗匠,谁谓握元契。
末问尚悠悠,相与期暮岁。
按:整理自《古今图书集成》释教部
遣书通好昙摩流支 东晋 · 释慧远
出处:全晋文
佛教之兴,九行上国,自分流已来,四百余年。至于沙门律戒,所阙尤多。顷有西域道士弗若多罗,是罽宾人,其讽十诵梵本。有罗什法师,通才博见,为之传译,十诵之中,文始过半。多罗早丧,中途而寝,不得究竟大业,慨恨良深。传闻仁者斋此经自随,甚欣所遇,冥运之来,岂人事而已邪?想弘道为物,感时而动,叩之有人,必情无所吝。若能为律学之徒,毕此经本,开示梵行,洗其耳目,使始涉之流,不失无上之津,澡怀胜业者,日月弥朗,此则惠深德厚,人神同感矣。幸愿垂怀,不乖往意,一二悉诸道人所具(《高僧传》二。)。
大智论钞序 东晋 · 释慧远
出处:全晋文
夫宗极无为以设位,而圣人成其能;昏明代谢以开运,而盛衰合其变。是故知险易相推,理有行藏,屈伸相感,数有往复。由之以观,虽冥枢潜应,圆景无穷,不能均四象之推移,一其会通,况时命纷谬,世道交沦,而不深根固蒂,宁极以待哉!若达开塞之有运,时来非由遇,则正觉之道,不虚凝于物表,弘教之情,亦渐可识矣。有大乘高士,厥号龙树,生于天竺,出自梵种,精诚曩代,契心在兹。接九百之运,抚颓薄之会,悲蒙俗之茫昧,蹈险迹而弗吝。于是卷阴衡门,云翔赤泽,慨文明之未发,思或跃而勿用。乃喟然叹曰:重夜方昏,非萤烛之能照,虽白日寝光,犹可继以朗月。遂自誓落簪,表容玄服,隐居林泽,守闲行禅,靖虑研微,思通过半。因而悟曰:闻之于前论,大方无垠,或有出乎其外者。俄而回步雪山,启神明以诉志,将历古仙之所游。忽遇沙门于岩下,请质所疑,始知有方等之学。及至龙宫,要藏秘典,靡不管综,滞根既拔,则名冠道位,德备三忍。然后开九津于重渊,朋鳞族而俱游,学徒如林,英彦必集,由是外道高其风,名士服其致,大乘之业,于兹复隆矣。其人以《般若经》为灵府妙门宗一之道,三乘十二部由之而出,故尤重焉。然斯经幽奥,厥趣难明,自非达学,鲜得其归。故叙夫体统,辩其深致。若意在文外,而理蕴于辞,辄寄之宾主,假自疑以起对,名曰问论。其为要也,发轸中衢,启惑智门,以无当为实,无照为宗。无当则神凝于所趣,无照则智寂于所行。寂以行智,则群邪革虑,是非息焉;神以凝趣,则二谛同轨,玄辙一焉。非夫正觉之灵,抚法轮而再转,孰能振大业于将颓,纽遗网之落绪,令微言绝而复嗣,玄音辍而复咏哉!虽弗获与若人并世,叩津问道,至于研味之际,未尝不一章三复,欣于有遇。其中可以开蒙朗照,水镜万法,固非常智之所辩,请略而言。生涂兆于无始之境,变化构于倚伏之场。咸生于未有而有,灭于既有而无。推而尽之,则知有无回谢于一法,相待而非原;生灭两行于一化,映空而无主。于是乃即之以成观,反鉴以求宗。鉴明则尘累不止,而仪像可睹;观深则悟彻入微,而名实俱玄。将寻其要,必先于此,然后非有非无之谈,方可得而言。尝试论之,有而在有者,有于有者也;无而在无者,无于无者也。有有则非有,无无则非无。何以知其然?无性之性,谓之法性;法性无性,因缘以之生。生缘无自相,虽有而常无,常无非绝有,犹火传而不息。夫然,则法无异趣,始末沦虚,毕竟同争,有无交归矣。故游其奥者,心不待虑,智无所缘,不灭相而寂,不修定而闲,非神遇以期通,焉识空空之为玄?斯其至也!斯其极也!过此以往,莫之或知。又论之为体,位始无方,而不可诘;触类多变,而不可穷。或开远理以发兴,或导近习以入深,或阖殊涂于一法而弗杂,或辟百虑于同相而不分。此以绝夫垒瓦之谈,而无敌于天下者也。尔乃博引众经,以赡其辞,畅发义音,以弘其美。美尽则智无不周,辞博则广大悉备,是故登其涯而无津,挹其流而弗竭,汪汪焉莫测其量,洋洋焉莫比其盛,虽百川灌河,未足语其辨矣;虽涉海求源,未足穷其邃矣。若然者,非夫渊识旷度,孰能与之潜跃?非夫越名反数,孰能与之澹漠?非夫洞幽入冥,孰能与之冲泊哉?有高座沙门,字曰童寿,宏才博见,智周群籍,习服斯论,佩之弥久,虽神悟发中,必待感而应。于时秦主姚王,敬乐大法,招集名学,以隆三宝,德洽殊浴,化流西域,是使其人,闻风而至,既达关右,即劝令宣译。童寿以此论难卒精究,因方言易省,故约本以为百卷,计所遗落,殆过参倍,而文藻之士,犹以为繁,咸累于博,罕既其实,譬大羹不和,虽味非珍;神珠内映,虽宝非用,信言不美,固有自来矣。若遂令正典隐于荣华,玄朴亏于小成,则百家竞辩,九流争川,方将幽沦长夜,背日月而昏逝,不亦悲乎!于是静寻所由,以求其本,则知圣人依方设训,文质殊体,故以文应质,则疑者众;以质应文,则悦者寡,是以化行天竺,辞朴而义微;言近而旨远。义微则隐昧无象,旨远则幽绪莫寻,故令习常训者,牵于近习;事名教者,惑于未闻。若开易进之路,则阶藉有由;晓渐悟之方,则始涉有津。远于是简繁理秽,以详其中,令质文有体,义无所越,辄依经立本,系以问论,正其位分,使类各有属,谨与同止诸僧,共别撰以为集要,凡二十卷,虽不足增晖圣典,庶无大谬。如其未允,请俟来哲(《释藏迹》十。)。
又答姚兴书 晋 · 释道契
出处:全晋文
盖闻太上以道养民,而物自足。其须有德而治天下。是以古之明主,审违性之难御,悟任物之易因。故尧放许由于箕山,陵让放杖于魏国,高祖纵四皓于终南,叔度辞蒲轮于汉世,晋国戴逵被褐于剡县,谢敷散发于若邪,盖以适贤之性为得贤也。故上有明君,下有韦带,逸民之风,垂训于今矣。今恒标等德非圆达,分在守节,且少习玄化,伏膺佛道,一性之诚,心志匪席。至于敷演妙典,研究幽微,足以启悟童稚,助化功德,使物识罪福,则有济苦之益。苟佛不虚言,恒等有弘昆邪之训矣。窃闻近日猥蒙优诏,使释法服,将擢翠翅于寒条之上,曜扶渠于重冰之下,斯诚陛下仁爱恺悌,不世之恩。然契等眷眷,窃有愚心,以陛下振道德之网,以维六合;恢九德之网,以罗四海,使玄风扇于千载之前,仁义陶于万世之后。宇宙之外,感纯德以化宽;九域之内,肆玄津以逍遥。匹夫无沟壑之怨,嫠妇无停纬之叹,此实所以垂化,海内所以仰赖。愚谓恒标虽区区一分,守所见为小异,然在罗网之内,即是陛下道化之一臣。昔孛佐治十二年,未闻释夺法衣,形服世仪,苟于时有补,袈裟之中,亦有弘益,何足复夺道与俗,违其适性?昔巢由抗节,尧许俱高;四皓匪降,上下同美,斯乃古今之一揆,百代之同风。且德非管仲,不足华轩堂阜;智非孔明,岂足三顾草庐;愿陛下放既往之恩,从其微志,使上不失惠,下不失分,则皇唐之化,于斯而在,箕颖之宾,复见今日矣。契等庸近,献愚直言,惧触天威,追用悚息(《十六国春秋》六十二,僧契等答姚兴书。又略见《高僧传》六《释道恒传》,作鸠摩罗什僧契等答。)。
答慧远书 十六国 · 鸠摩罗什
出处:全晋文
鸠摩罗什和南,既未言面,又文辞殊隔,导心之路不通,得意之缘圯绝。传驿来贶,粗承风德,比知何如。备闻一途可以蔽百,经言末后东方当有护法菩萨,勖哉仁者,善弘其事。夫财有五备:福戒博闻,辩才深智。兼之者道隆,未具者疑滞。仁者备之矣,所以寄心通好,因译传意,岂其能尽?粗酬来意耳。损所致比量衣裁,欲令登法座时著,当如来意,但人不称物,以为愧耳。今往常所用鍮石双口澡罐,可备法物之数也。并遗偈一章曰:既已舍染乐,心得善摄不?若得不驰散,深入实相不?毕竟空相中,其心无所乐。若悦禅智慧,是法性无照。虚诳等无实,亦非停心处。仁者所得法,幸愿示其要(《高僧传》六,《释慧远》。)。
思益经序 十六国 · 释僧睿
出处:全晋文
此经天竺正音名毗陀沙真谛,是他方梵天殊特妙意菩萨之号也。详听什公传译其名,翻覆展转,意似未尽,良由未备秦言,名实之变故也。察其语意,会其名旨,当是持意,非思益也。直以未喻持义,遂用益耳。其言益者,超绝殊异,妙拔之称也。思者进业高胜,自强不息之名也。旧名持心,最得其实。又其义旨旧名等御诸法,梵天坦其津涂,世尊照其所明,普华奖其非心,文殊泯以无生,落落焉真可谓法轮再转于阎浮,法鼓重声于宇内,甘露流津于季末,灵液沾润于遐裔者矣。而恭明前译,颇丽其辞,仍迷其旨,是使宏标乖于谬文,至味淡于华艳,虽复研寻弥稔,而幽旨莫启。幸遇鸠摩罗什法师于关右,既得更译梵音,正文言于竹帛,又蒙披释玄旨,晓大归于句下。于时咨悟之僧,二千余人,大斋法集之众,欣豫难遭之庆,近是讲肄之来,未有其比。于时余与道恒,谬当传写之任,辄复疏其言,记其事,以诒后来之贤,岂期必胜其辞,必尽其意邪?庶以所录之言,粗可仿佛其心耳。不同时事之贤,傥欲全见其高座所说之旨,故具载于文,不自加其意也(《释藏迹》八。)。
毗摩罗诘提经义疏序 十六国 · 释僧睿
出处:全晋文
此经以毗摩罗诘所说为名者,尊其人,重其法也。五百应真之所称述,一切菩萨之所叹伏,文殊师利对扬之所明答,普现色身之要言,皆其说也。借座于灯王,致饭于香积,接大众于右掌,内妙乐于忍界,阿难之所绝尘,皆其不可思议也。高格迈于十地,故弥勒屈之而虚己;崇墉超于学境,故文殊己还,并未有窥其庭者。法言恢廓,指玄门以忘期;观品夷照,总化本以冥想。落落焉声法鼓于维邪,而十方世界无不悟其希音;恢恢焉感诸佛于一室,而恒沙正觉无不应其虚求。予始发心,启蒙于此,讽咏研求,以为喉襟,禀玄指于先匠,亦复未识其绝往之通塞也。既蒙鸠摩罗什法师正玄文,摘幽指,始悟前译之伤本,谬文之乖趣耳。至如以不来相为辱来,不见相为相见,未缘法为始神,缘合法为止心,诸如此比,无品不有,无章不尔,然后知边情险诐,难可以参契真言,厕怀玄悟矣。自慧风东扇,法言流咏已来,虽日讲肄,格义迂而乖本,六家偏而不即。性空之宗,以今验之,最得其实。然炉冶之功,微恨不尽,当是无法可寻,非寻之不得也。何以知之?此土先出诸经,于识神性空,明言处少,存神之文,其处甚多,中百二论,文未及此,又无通鉴,谁与正之?先匠所以辍章于遐慨,思决言于弥勒者,良在此也。自提婆已前,天竺义学之僧,并无来者,于今始闻宏宗高唱,敢预希味之流,无不竭其聪而注其心。然领受之用易存,忆识之功难掌,自非般若朗其闻慧,总持铭其思府,焉能使机过而不遗,神会而不昧者哉?故因纸墨以记其文外之言,借众听以集其成事之说。烦而不简者,贵其事也;质而不丽者,重其意也。其指微而婉,其辞博而晦,自非笔受,胡可胜哉?是以即于讲次,疏以为记,冀通方之贤,不咎其烦而不要也(《释藏迹》八。)。
大品经序 十六国 · 释僧睿
出处:全晋文
摩诃般若波罗蜜者,出八地之由路,登十阶之龙津也。夫渊府不足以尽其深美,故寄大以目之;水镜未可以喻其澄朗,故假慧以称之;造尽不足以得其涯极,故借度以明之。然则功讫有无,度名所以立;照本静末,慧日以之生;旷兼无外,大称由以起。斯三名者,虽义涉有流,而诣得非心;迹寄有用,而功实非待。非心故以不住为宗,非待故以无照为本。本以无照,则凝知于化始;宗以非心,则忘功于行地。故启章玄门,以不住为始;妙归三慧,以无待为终。假号照其真,应行显其明,无生冲其用,功德旌其深。大明要终以验始,沤和即始以悟终,荡荡焉!真可谓大业者之通涂,毕佛乘者之要轨也。夫宝重故防深,功高故校广,嘱累之所以殷勤,功德之所以屡增,良有以也。而经来兹土,乃以秦言译之,典谟乖于殊制,名实丧于不谨,致使求之弥至,而失之弥远,顿辔重关,而穷路转广,不遇渊匠,殆将坠矣。亡师安和尚,凿荒涂以开辙,标玄指于性空,落乖踪而直达,殆不以谬文为阂也。亹亹之功,思过其半,迈之远矣。鸠摩罗什法师,慧心夙悟,超拔特诣,天魔干而不能回,渊识难而不能屈,扇龙树之遗风,震慧响于此世。秦王感其来仪,时运开其凝滞,以弘始三年岁次星纪冬十二月二十日至长安。秦王扣其虚关,匠伯陶其渊致。虚关既开,乃正此文言;渊致既宣,而出其释论。渭滨流祇洹之化,西明启如来之心,逍遥集德义之僧,京城溢道咏之音,末法中兴,将始于此乎!予既知命,遇此真化,敢竭微诚,属当译任,执笔之际,三惟亡师五失及三不易之诲,则忧惧交怀,惕焉若厉,虽复履薄临深,未足喻也。幸冀宗匠通鉴,文虽左右,而旨不违中,遂谨受案译,敢当此任。以弘始五年岁在癸卯四月二十三日于京城之北逍遥园中出此经。法师手执梵本,口宣秦言,两释异音,交辩文旨,秦王躬览旧经,验其得失,咨其通途,坦其宗致,与诸宿旧义业沙门释慧恭、僧契、僧迁、宝度、慧精、法钦、道流、僧睿、道恢、道标、道恒、道悰等五百余人,详其义旨,审其文中,然后书之。以其年十二月十五日出尽,校正检括,明年四月二十三日乃讫。文虽粗定,以释论检之,犹多不尽,是以随出其论,随而正之。释论既讫,尔乃文定,定之未己,已有写而传者,又有以意增损,私以般若波罗蜜为题者,致使文言舛错,前后不同,良由后生虚己怀薄,信我情笃故也。梵本唯《序品》、《阿鞞跋致品》、《魔事品》有名,余者直第其品数而已。法师以名非佛制,唯存《序品》,略其二目,其事数之名,与旧不同者,皆是法师以义正之者也。如阴入持等,名与义乖,故随义改之,阴为众,入为处,持为性,解脱为皆舍,降入为胜处,间止为念处,意断为正勤,觉意为菩提,直行为圣道,诸如此比,改之甚众。梵音失者,正之以天竺,秦言谬者,定之以字义;不可变者,即而书之,是以异名斌然,梵音殆半,斯实匠者之公谨,笔受之重慎也,幸冀遵实崇本之贤,推而体之,不以文朴见咎,烦异见情也(《释藏迹》八。)。
致书鸠摩罗什僧契 后秦 · 姚兴
出处:全晋文
别已数旬,每有倾想,渐暖。比日何如?小虏远举,更无处分,正有愦然耳。顷万事之殷,须才以理之,近诏道恒道标二人,令释罗汉之服。寻大士之踪,想当盘桓耳。然道无不在,法师等勖以论之。苟废其寻道之心,亦何必须尔也?致意迁上人,别来何似,不审契统复何如?多事不能一一为书。恒等亦可令诸上人劝其令造菩萨之行也(《弘明集》十一,《高僧传》六,又《十六国春秋》六十二。)。